合肥记

合肥记

合肥记 周五傍晚6点下班,我拖着这载着疲惫的灵魂的身体坐上了去往合肥的高铁。 到达合肥的时候已是晚上9点,幸运的是这些朋友仿佛都是夜猫子,9点钟才是他们夜晚生活的开始。 彼时,我们在大学校园里,也曾这样把酒言欢,如今,我们也都各自走了很远的路,再汇合在一起实属不易。短短两年,有人已经不复当年苗条的身

合肥记

周五傍晚6点下班,我拖着这载着疲惫的灵魂的身体坐上了去往合肥的高铁。

到达合肥的时候已是晚上9点,幸运的是这些朋友仿佛都是夜猫子,9点钟才是他们夜晚生活的开始。

彼时,我们在大学校园里,也曾这样把酒言欢,如今,我们也都各自走了很远的路,再汇合在一起实属不易。短短两年,有人已经不复当年苗条的身影,沦为如今的大腹便便;有人言语中尽显失意;相同的是我们今天都坐在一起,感概着生活的不易。

大蜀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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